然快出水了。” 元宵向来知道他娘亲在这闺房之事上丝毫也不严肃古板,但他万没想到这闺房之趣能如此用在自己身上。何况他此时已经到了孕中期,本就是极容易在动情时溢出些白乳的,此时被提起来便不由得格外慌乱,生怕自己要在娘亲的面前——这可真是正正好好在脸前面——从那羞人的地方流出水来。 但元宵的身子已经本能地做好挨操的准备,紧绷着任由心上人磋磨了,他于是只得眼睁睁地瞧着娘娘再度将唇低向自己那根涨得又大又硬的粉白肉棒顶端。 当那柔软湿润的唇瓣贴到那处被撑得极开却又最为敏感娇贵的肌肤上时,已经羞得快要崩溃的小孕夫竟被亲得哭出一声难耐的媚叫:“嗯、嗯啊——” 不过温雅倒没有预留出欣赏她这宝贝儿子反应的时间,紧接着便伸出舌尖在元宵那涨硬之处上划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