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衡量之际任由坐骑发挥,等他回神时已在沂山余脉的一处山梁上。 山梁树木早已被樵夫砍伐,近些年也生长出一些灌木... 春雨淅沥,晋阳城外的麦田泛起新绿。赵明远拄着竹杖缓步走下思子台,脚边泥泞微湿,野草已悄然钻出地面。他停下脚步,望着远处一群孩童在田埂上追逐风筝,那是一只用旧书纸糊成的燕子,尾翼还写着半句《信义录》:“言不可废,如春不可阻。” 阿兰朵撑伞而来,将油布披风轻轻搭在他肩上。“你又去了碑林?”她问。 “三百零七座碑,每一块都该有一张脸。”赵明远低声道,“可我们连名字都找不全。有的只知姓氏,有的仅余乳名,还有一个孩子,死时不过十一岁,因在校场朗读《辛亥真相录》被押入狱,三日后‘暴病身亡’。他的母亲至今不知葬身何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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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