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青年时没个为感情昏头的时候,谁个青年时的情热又能经久不息的?总还是得回到过日子上头来。” 廖一梅捻着袖角,一边拭着女儿莹白潮湿的额角,一边温声细语,“宜儿现下里可能思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他,但过几年再回头看,或许都无法理解当初为何非要与那人一起。” 杜竹宜恍然,原来母亲是指,只要与父亲悄无声息地分开,这事对她的影响便泯然如无物。 而且,若说青年人一时情热算不得甚么,那照母亲言下之意,并非青年人的父亲,是否才是需要承受罪责的那个呢? 这时节,母亲若是一味打骂责罚她倒好了。这般毫不怪罪,叫她如何忍心再令她失望。 “母亲,您罚宜儿罢,错都在宜儿…” 廖一梅轻嘘一声,打断女儿请罚的话语。 ...
穿成丫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刚穿来,就要跟着便宜相公去逃难,朱珠心里慌得一批。为了活下去,不被抛弃,她紧抱便宜相公大腿,最后甚至还用上了美人计。他们相互扶持一路走过惊险难熬的逃难路,刚安定下来,就有人来和她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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