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四个角落,旁边都有配套的柜子和桌子,但只有其中一张有生活的痕迹。 那大概是傅决的床,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东西不多,但摆得很整齐,衣服也是,鞋也是。 裴霖选了一张距离傅决床最远的铁床,铺上床单和被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后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整。 以往这个时间点如果没有工作,裴霖通常会一个人窝在沙发看点老电影,或者找本书安静地看一会。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也一直没什么朋友,从记事起他身边除了读不完的书就是干不完的工作。 还是搭档的时候,陈锋就问过裴霖,这样的生活不会觉得无趣吗? 裴霖的回答是还好。 他好像天生就适合呆在轨道上,过一成不变的生活。 直到他的生活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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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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