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这种强敌,如果不知己知彼一点还真是让人心慌。 安萧用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我,也对,我之前和尹春梅一起研究安萧的时候,好像还被她听到过一次。说到这里我们哈哈大笑,曾经我们四个每天明争暗斗的日子,现在看来好像已经过去半辈子那么远,却又好像近在眼前、明天再去上班就又要经历似的。 “我只是想说,我们到最后都只做一两种项目,你倒是完全不嫌累啊。” 安萧这么说,我才发现,我确实是遇到什么学什么。不同的保险之间虽然也有共通之处,但说实话,其中也大有差异。如果经常做的是人身意外险,那企业信用保险还真是要重新研究一下。所以二十二楼的大家几乎都有各自的几个专长,而我接项目几乎从不考虑品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倒是走出了自己的一条道路。 “只卖一两种多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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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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