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床榻上酣睡之人,桓靳眸底的愠怒稍纵即逝。 近来朝务繁忙,倒是疏忽了她。 自行宽衣后,他修长指尖轻抬,随手将金钩上明黄色纱帐缓缓放下。 榻内光线暗下来,桓靳却并未躺下,而是坐在沈持盈身侧,沉眸凝视她良久。 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如绸缎般披散的乌发,动作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缱绻。 说来也奇,桓靳素知自己薄情寡性,对沈持盈这个皇后更谈不上有什么情意。 偏生每每与她独处时,他心头那根常年紧绷的弦,竟会无端松泛几分。 许是因她愚笨得恰到好处,所思所想皆在他掌控之中;又许是因她无依无靠,除却依附于他别无选择。 这般相处,倒省去许多猜忌防备。 恍惚间,沉睡中的少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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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强并起世家林立的都市,备受欺凌的社会底层吊丝林平强势崛起。世家欺辱,那便抹平世家豪强镇压,那便屠灭豪强举世皆敌,那就踏平这世界!当他手握黄金月河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他的敌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