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们上蹿下跳的要“废除新政”、“罢王安石”、逼自己“下罪己诏”。也如同李光吉、种谔事件一样,不论事实如何、不论原因为何,只要能牵扯上新政的,他们统统不留余地的将罪名全都扣在“新政祸国”上。 而今日,恐怕更是他们等待已久的发难契机,他们就是要将天灾化为“人祸”,无时无刻地攻击新政。可是,赵顼心里又如何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祸”? “够了!”他忽然厉声呵斥,“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要救灾赈灾、安抚百姓吗?你们在这里争论新政对错、争论不休又有何意义?就算今日能争论个是非对错出来,又能如何?难道你们又要朕下罪己诏吗?” 他话语一出,现场确实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恭敬的站着,低着头、垂着手,但脸上却各有神色。 赵顼带着审视目光扫过殿内众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准王安石所议,淮南转运司十万...
穿成丫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刚穿来,就要跟着便宜相公去逃难,朱珠心里慌得一批。为了活下去,不被抛弃,她紧抱便宜相公大腿,最后甚至还用上了美人计。他们相互扶持一路走过惊险难熬的逃难路,刚安定下来,就有人来和她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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