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舰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变成休伯利安号航行日志里一个被划掉的名字了。 但有些话,就算喉咙被血沫堵住,指甲抠进甲板缝隙里,也要用最后的力气说完。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后勤舱相遇吗? 你抱着一堆零件撞翻了我的红酒,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地板时,袖口还沾着前天替我修重力装置蹭到的机油。 我当时笑得直不起腰,却偷偷藏起了那块染红的布料——现在它就压在枕头下面,已经褪成淡淡的粉褐色。 那次替你在超市买剃须泡沫时,收银台放着促销的草莓牛奶糖。 忽然想起你说过小时候总偷妹妹的糖吃,于是把整盒糖塞进了购物袋。 那天你举着糖盒笑得像个孩子,却不知道我躲在洗手间哭湿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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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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