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 所以,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计划就越稳妥,绝不能让他掺和进来。 没人能真正体会我当下的煎熬。 就特么好像怀里揣了块烧红的烙铁,一边是李叙文至今未归的担忧,脑海里不听话的上演着各种可能,关键我还不敢动弹,甚至都不敢把气喘的太大,另一边还得死死绷着神经,生怕旁边的徐七千感觉出来。 彼时,我的呼吸节奏绝对属于影帝级别的,感觉上“横店”演尸体都富富有余。 说也奇怪,脑子里明明乱得像团找不到头儿的毛线,各种担忧、盘算、猜测交织在一起解不开,可架不住后半夜的困意实在太浓,眼皮子沉得像挂了铅,不知不觉竟真的睡了过去,而且还睡得不算浅。 等再次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钻了进来。 我下意识摸过枕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