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酒的铜壶,桌上放了碟新鲜出锅的酱肉,冒着热气。这一桌坐着几个汉子,带着各自的家伙什,为首的那个带着一把有几个豁口的大刀,刀身对着客栈大门,映出外头白茫茫的一片。 花蝴蝶像是没看见他们似的,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拨动算盘的声音和铜壶里的咕噜冒泡声在整个客栈里清晰可闻。 “老板娘,要一壶热茶。” 不多时少年清朗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少年带着一把刀鞘都锈了的直刀便径直走了进来,眼神没在这群盗匪身上做任何停留。 花蝴蝶闻声抬头,露出个快要滴水儿的笑容迎上来,转脸又去招呼那几个汉子:“嗳呀,云淮小郎君可算来了。喏,这便是几位要等的人。” 为首的那个盗匪乜眼看了一眼他,粗声着质问花蝴蝶:“哪来的书生似的小白脸,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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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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