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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要怎么坐回去?我下面还有那根啊……
「……真雪?」
她耳机里传来教授的声音,语气一如往常地平淡:
「点名。
还在吧?」
真雪一瞬间脊背一紧。
她的声音卡在喉头──不可以太高,也不可以抖,尤其是现在她的里面还深深含着那根夸张的东西,连腹部都传来明显的撑压感。
她咬了一口口罩的边缘,撑着喉咙挤出声音:
「……在……」
还好,勉强过关。
—
「镜头好像歪了,画面有点偏左,麻烦调一下喔。
」
教授语气没什么变化,但这一句话对她来说──几乎是毁灭性打击。
因为那代表──
她现在得往前倾身,伸手去调萤幕上方的摄影机。
—
问题是……
她的手短,调不到。
她必须要整个人从椅面上稍微离开一点,起身才能抬手够到。
但她的身体──
现在还坐在那根东西上面啊。
—
「……」
她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坐着,双手颤了一下。
「该死的手短……」她在心里低声咒骂,「为什么不是那种笔电内建镜头……」
—
她试着用最小幅度抬起屁股。
「咕……啵……啾……」
异物随着重心转移,微微滑动了一下。
不是被拔出来──而是像要滑得更深、更偏一点,整根歪着压住她内壁敏感的某处,传来一阵令人麻痺的强烈撑压感。
—
她差点整个人抖一下。
「不行不行……不可以叫出声……」
她的喉咙发出一声像在咳嗽的气音,手还努力伸直去摸摄影机,却怎么样也调不到正角度。
—
最后只好再抬起一点点屁股──
离开椅面,让整个重量从「坐」变成「内里支撑」。
那瞬间,她几乎能感觉到整个玩具被压得弯曲、然后又反弹压着她里面深处的墙壁,像在提醒她:
「喔,还记得我吗?刚刚你可是用你的小穴,把我吸到拔不出来喔。
」
—
她的指尖终于碰到摄影机,颤颤巍巍地调了一点角度。
耳机里,教授淡淡地说:「好,这样可以了。
」
真雪咬紧牙,缓缓坐回椅子──
—
「噗啵……咕……啵啵……」
那根东西在她里面被一点一点地「坐回去」,深度重新填满,弯曲处重新撑开,爱液再次被挤出一点,在裙子底下闷湿地扩散。
她的整个小腹跟着一点点起伏、热起来,像要发烫一样。
—
「……呜啊……」
她终于坐好,脸整个埋进口罩里,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快感——
可能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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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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