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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姝姝须臾便回神,利落地将草药码放整齐,转身时眉眼含笑,神色从容自若。
“阿闵不必多想,你既是家叔重视的晚辈,又是谢山长爱徒,自然也是我莫氏的贵客。
如今暂住尼山,我作为东主,理当尽心招待,这不过是分内之事,况且,咱们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我当阿闵是好友,为友尽心,为友竭力,理所当然。”
秦渊目光柔和地颔首回应:“对,是好友。”
莫姝姝心中愈发不自在起来。
她本就生得七窍玲珑心,看阿闵的诗稿就能窥一斑而知全豹,那字里行间流淌的皆是缱绻情意,分明是个比寻常女儿家还要细腻的性子。
方才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不是存了凤求凰的心思?她暗啐一口,强将这些无端思绪驱出脑海。
这般臆想实在孟浪,若总怀着这等旖旎念头,日后还如何与阿闵正常相处?当下正了正神色道:“阿闵,前些日子圣上亲临宣旨,黄绫敕旨、告身文书,还有你的官服,我都妥善收着。
因着要你近前侍君,特赐银鱼袋,这可是天大的恩宠。
圣上开恩,特许你待腿伤养好再往长安谢恩。
你且先写一封谢表,遥向圣上致谢才是。”
“翰林侍诏……”
秦渊皱了皱眉,这不就是皇帝的企划秘书?平时甩一个命题,然后写些诗赋、歌功颂德什么的,又比如祈天表等等,这是个陪侍皇帝身边的文散官,算得上是清贵差事,但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这是个从六品的官职,在文人心目中荣誉极高,但比他文名大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侍诏,难不成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缘由?三日前,莫姝姝收到家中三叔的密信。
信中他提及朝堂举荐之事,特意叮嘱她,寻个合适时机,向秦渊言明——他此番入仕,走的是莫氏的门路。
这话落在莫姝姝耳中,却似块烫山芋般难处置。
方才还同秦渊剖白将他视作挚友,此刻若直言利害关系,岂不是自毁情谊、徒生嫌隙?这些时日相处,她早瞧出阿闵这人,面上虽和煦好说话,骨子里却藏着股傲气,性子更是执拗如牛。
若强行把这层关系挑明,将他与莫氏仕途牵连,往后相交,怕就落了“挟恩图报”
的下乘,反倒生分了。
“阿闵,将来侍奉御前,当谨言慎行,朝堂关系错综复杂,行事勿要倨傲,如此方能长久。”
秦渊嗯了一声,认真道:“莫先生真是贤惠。”
莫姊姝又是一怔,旋即眸底泛起愠怒之色,冷哼一声道:“首先把你:()敕封一品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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